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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5月12日,安徽宿松汪氏福一支下,派遣汪金、方平、毓龙三人,赴鄂西、陕南寻亲,我们的世系是:第44世华(越国公)——第45世爽……56世道安——源——惠——杰——玑jī——河——承沾——希宥——道琮——玠——汉朝——维——文振——元肃——本——一中——顺甫——惠卿——终——馨——福一(迁宿松包家山,现名汪家山)、福二(迁怀宁)、福三(迁舒城)。行派为:福(七十六)寿兴伟杰,玉书灿宝光,斯文兰桂秀,式德蕙莲芳(95世),下边我贴出寻亲的日子,供准备寻亲的族人参考。临行前,托朋友说情,本人在公安内部网上查了一小时,找准了准确的人和地址,看来这一步很重要。
二00九年五月鄂陕寻亲记
十二日 雨
自蕲春启程,经武汉顺利到达十堰,下车即寻公园路八号,好不容易找到,为市总工会办公楼,门卫称无芳金此人。住凌霄宾馆。
十三日 雨
晨起立即寻找汪方国,经三位老人先后指点才找到,但方国上辈为隆再上辈为士,不属我支,其女认识一律师芳国,与她家不同支,可代问之。留了我们的电话给她。后即搭车入房县,一路坡陡路险,时有泥泞,达房县后,找城关泉水村一组江连江,顺利找到,其母兴奋,但行动不便,其弟连久外出打工,弟媳当天请人插田,不能招待我们,把我们送到在一里外招亲的连江家,家境殷实,有一女。连江告诉我们,本地汪姓没有与我们同派的,房县汪家河派也不同,我们委托他代寻在公安内部网上找到的红塔乡杏沟村二组汪芳宝,白窝乡貊池村一组汪连红,在连江家我们有水喝没饭吃,遂起程到窑淮镇,打听老人,三教堂只有一家姓汪,已经搬到县城,为明字辈,不与我们同支,去陈家沟找方国,此方国与十堰方国同支,司机告诉我们八道河有姓汪的,找上门得知他们自南京迁来,据司机讲,房县化龙镇有汪家塆,因不想走回头路,没有返回。
当日下午到竹山,停东门塆打听,现改叫汪家塆,人口众多,几近一个村,但派行与我们不同,族人热情,带我们找遍县城有姓汪的地方,包括我们谱上记载的北门坡,走马岗等,但都不同支,不过通过他们知道了本县四个汪家垸一个汪家庙都与我们不同支。一直忙到晚九点半才吃饭。
谱上记载迁人最多的白花浪只有四五家汪姓,电话询问,派行与我们不同,故未前往。有热心人指点,竹坪乡也有汪家垸,但人口不多居住分散,离县城有二百多公里,没有前往,此为疑点。竹山未找到一个人,实属意外,估计是东门垸的汪家大户并了我们的人。
十四日 雨
离开竹山,经竹溪到陕西平利,再转车从县城到三阳镇,一路崎岖,沟壑纵横,云雾在车轮下翻滚,大雨倾注不停,下午三点达三阳,找到同宗名人汪芳洲,看了邱垅图,似信似疑,信是因为前二十辈派行相同,不信因为后二十辈不同,金用三寸不烂之舌阐明后二十辈不同,可能为来陕后自修定派,洲似相信,即派人备餐,晚餐丰盛,开西凤白酒,提子红酒,坐席以横木为尊,称勺为挑,称祖父为爹均与九潭汪岭相同,家俱样式也相仿。
十五日 大雨
今日在三阳镇看本支三修谱(道光十年修的),有如下存疑:
1、 五十六世道安公同,自五十七世至六十九与完全不同,主要是57世不是源而是濆,所以一至错下了,直到七十世为欣,与我们的六修谱七十五世馨相近。没有七十一至七十五世,当然自福一始,完全相同了。
2、 有关兰杏支,三修谱资料很少,式字辈很简略,七修的详尽,说明陕西同宗参加了四修,五修及六修均未参加。
3、 三修谱自有一套20字派系,接在芳之后,从谱看是原版的,但为何与我们带的六修谱不同呢?
1) 可能是修正57至七十,并加上七十一至七十五的过程中,原来的二十派有改正后的讳字,不能用,必须改。所以新创了一套。三套芳字辈之后是:学识宗洙泗,模范胜渭璜,才高传奕翼(有示字旁),百代颂琼璋。而我们六修谱上新派是:训迪宗先哲,忠良裕后祥,人能全礼义,家可兆荣昌。
2) 可能是迁陕分支自己弄了一套,那只有在我们见到的三版为翻印版才成立。
找到四、五修谱才容易求证,如果能找到福二、福三更容易印证。
晚,芳洲次子学政执行并共查了谱,总之积极,印象还好。
明启程去安康铁炉沟,石泉大梧桐沟。
五月十六 晴
晨7:30会方洲长子学军,为人成熟,待我们很真诚,8:00共进早餐,9:00启程去安康县(现为汉滨区)铁炉沟,山高路陡沟深,最后获知没有汪姓,邻近乡镇有,但派行不同。(这是此行唯一一个没有姓汪的地方)
十点半从安康县去石泉池河镇,打听到后池河改为迎丰乡了,乘小巴后改乘摩托进梧桐沟,找到汪姓老人,有男丁120人,与我们只共道安公,原籍太湖(现属岳西管),已经与老家来的人对上谱,要求男丁每人15元参加修谱,但未参加。弄得4点多只吃中饭。
坐小巴到石泉后已经七点,没有到镇安的火车,也没有汽车,只有住下来,查明晨七点有火车,但要十一点才到,再到达仁镇,还要到村寨,看来明天更难,是不是能找到人也难料,但既然来了,放弃一个县觉得失职,只能坚持到底。
五月十七日 晴
早起乘车到镇安,无坐,都坐地上。十一点才到,好在赶上了班车,路很险,塌方多处,只能分段搭车,到达达仁镇。找到了镇上林业站站长,是本家,但他是从潜山迁镇安的,黄龙村十来户汪姓与他是同支,邻近木王镇汪家坪汪姓人很多,但与我们派行一点儿也不相同,所以找下去没有意义。只能返回,没班车,为争取时间包了车。因为没有直达商南的车,当晚从镇安转道西安再去商南。
五月十八日 晴
晨六点多,从西安坐班车到商南,转车到湘河镇小岭观村银洞沟,找到了汪方来,知道该处有三十多户本支的人,谱没有了,到山上看了墓碑,证实是文平(我们谱是文凭),老大文台的墓没有见到。此处本家没有大学生,高中生也没有,出过一个小学老师,身体不好,现在不在了,中午在方来家吃饭,最好的菜是炒鸡蛋,腊肉应该有,因他家楼房不错,有摩托也有小巴车,但没舍得给我们吃,面是素的,十分“干净”,但十九小时没吃饭,还是觉得挺香的。初步统计此处有一百五十左右人口。方来说相邻的白浪镇有十来户本家的,我们要求他骑摩托送我们去,他坚决不去,让我们坐班车去。这时育龙要回家,让我与方平去,坐班车去了,过晃悠悠的铁索桥二人很怕,但还是去了,得知有六十来人,此处能问事的头人连字辈,居然也是傻乎乎的,听不懂话,也去拍了碑,但这碑可疑,因为派行对不上。为抓紧时间,把新派行给他了,给了联系方式决定返回。
没车,包一辆正三轮,没棚,车是新车,证明司机也不太熟,但没有另外的选择,翻大山如过奈何桥,心惊肉跳的,失望加惊恐,又饿又怕,频添悲凉。
到商南后方平乘火车返家。金去附近的旅游点玩了一天返回。
总之,在房县找到一家,不叫我们吃饭,很呆木,令人寒心,在竹山找到的汪姓最多,但没一个是我们支的失望。在平利找到了同支的人,人数不少,但明显的不信任令人屈辱,好在有出息的老大懂事,可以弥补一下。石泉与镇安空手而返令人扫兴,商南找到的人最多,但一点高兴不起来,不是没有“油水”,而是对他们的那毫不兴奋木讷感到震惊。
最有收获的是:我们带的六修谱与平利保存较完整的三修谱比较出入大,主要有二点不同,这为我们提出了考证的难题,同时也为找到福二福三支打下了基础。
2009年5月22汪金 汪毓龙 汪方平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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