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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1-8-2 08:11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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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苦辛苦了
作为揣摩那个远去的年代作者的所思所想,从字里行间回到那个特殊的时代,因为变迁甚至消失的很多故事使我们无法全部百分百还原,但是因为您的努力可以让广洋公的形象越来越接近真实,一路前行的个中滋味必定一言难尽。
嚴冬造贑江 (严冬到赣江去)
搥牛定受降 (把陈友谅这头牤牛搞定)
在旧时的淮海地区,六月六虽不算一个节日,但却常有人提起。这前后,人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,就是“六月六晒龙衣”;还有一句,那是只有男爷们才说的:“六月六捶牛蛋”!
至于说到捶牛,那可是别具一格的乡间风情。那时在苏鲁豫皖一带,牛耕还相当普遍,不论是耕田耙地还是驾车,以牛居多。劳作的牛,除了牸牛(母牛)外,就是老犍(去过势的公牛)了。牤牛是不能用的,因为它们不老实,见到异性,容易发情惹乱子。牛脾气发起来,不是闹得犁不成地,就是撞伤人畜,谁也拿它没办法。这也难怪,“牛马比君子”嘛!孟夫子也说“食色,性也”。所以必须把牤牛去势,也就是阉了,变成犍牛,才能使唤。
阉的方法就是“捶”。旧时说书人,在开场时常说个小段子,其中有段叫“大实话”,如“墙上画狗不会咬人,蒜臼子和面不跟盆”之类,其中有一句就是“牤牛一捶是老犍”。所以犍牛是牤牛去势后的称呼,不管它们年龄大小,一律以“老犍”称之 。牤牛则是没有去势的公牛。牸牛也没去势,但它们性情比较温顺,或许是它们有羞耻之心,见了异性能把持得住,可以随时使唤而不惹乱子,才免挨一刀!喏,不遵礼法,脾气古怪,常有“无妄”之灾,牤牛可为殷鉴!
捶牛,我没仔细看过,但大体情形是知道的:几个人把 牤牛摞倒,用麻绳捆住四脚。接着用一块小而厚的木板,狠命地捶打牛的卵子。待把牛卵捶柔软之后,用刀子把卵皮划开,取出卵子,缝好,就算完工了。而捶牛时,牛自然会发出“哞哞“的嚎叫。由于牛鸣多粗长,听起来也并不怎么凄惨,只是它的眼里,常见湿润的!想来它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吧。锦样的一生就此完了,这也难怪!至于捶打的作用,大概是便于剥离吧!
捶过的牛,要有人牵着遛。因它疼痛犹在,情绪低落,便喜卧不喜动,这很容易感染发炎。人们之所以在六月六前后阉牛,也是因为这时天气晴好,不怎么太炎热,也不经常下雨,便于遛跶。
说捶牛是乡间一桩别致的风情,主要是指在遛牛时:这时牛尾上扎着一条细细的红布条,牛角上也缚着一块同样颜色的布条,只是比牛尾上的要长大一些,由一人牵着,在乡间大道上来回遛跶。这时三三两两的孩子们,便叽叽喳喳地围着奔跑,好像是看高中头榜的状元,或是衣锦还乡、夸官亮职的的显宦……路上倘遇到异性,这牛也只翻翻眼皮算了。到了中午,遛累了,遛牛的人便把牛往柳荫下一拴,然后脱下一只鞋子,往屁股底下一坐,掏出旱烟袋,抽上一口,吐出一缕缕蓝色的青烟,便与歇晌的人们闲聊开来。
还有就是关于广洋公的家书放在一起研究,还能得到不少收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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