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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”源于“血缘亲亲”,不仅仅是氏族所有成员的共同标志与称号,其主要功能是用来“别婚姻”。
“姓”的实质是--女性崇拜--生殖崇拜。
《礼记·郊特牲》曰:“万物本乎天,人本乎祖。”“姓”是同一血缘氏族成员的共同拥有的标志与称号,是神圣的。“姓”本乎祖,祖姓什么,她的子孙也姓什么,只要不是“断子绝孙”,这个氏族的人群就能够一直延续下去。“姓”是中国远古历史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期“文明”的产物。“姓”的出现和使用,在人类的文明史上,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。
中国的古姓多从女旁,从甲骨文发掘中也证实了这一点,如姜、姬、姒、嬴、妊、妫、妃、姚等。这是为什么?反映了什么历史现象?体现出的实质是什么?
中国“姓”有中国的民族特点。甲骨文发掘“姓”字,也是造字会意,古形体是由“人”“生”两个字组成,因生而得“姓”。“姓”出自母性,来自女本,来自女祖。女人与“姓”这么密切,其实质是什么?
《三汶》曰:“男女交媾,以女生为姓。”
《尚书》与《春秋》这两部古书的石经碑刻文的“姓”字,也是“女”与“生”两个字组成。
“诅楚文”的发现,距今2300余年,共380个字,记载的“姓”字,也是“女”与“生”两个字。
《说文》中释“姓”说:“姓,人所生也。”
《尚书·舜典》记载:“帝釐下土,方设居方,别生分类。”孔颖达疏:“生,姓也,别其姓族,分其类,使其从。”在这里,“生”与“姓”是一个概念。
别的古典里也有“里君百生”或“居里百姓”的记载,有“百生”代“百姓”的说法,可见古说“生”是“姓”根源。
这说明“姓”的产生与女性有关,出于女性,出于血缘,出于同一个“人祖”。“姓”的一典型特点就是由血缘决定的,不是同一血缘,就没有同“姓”之说。进一步说,只有有了同一血缘,才有同一祖先,才有“姓”之说。在“生”与“姓”两个概念同源说也好,还是说相同也罢,这里暗含一个最为重要的概念,就是“交媾”,所谓“生人”,也就是人的延续与生生不息,是由人交媾而来,是由女子所生。这是最为关键的核心,也是“姓”的核心。
古文的“姓”的写法,又有“生”与“自”两字的写法,为何以“自”代“女”?
“自”是古文的“鼻”字。《方言·十二》说:“梁、益之间,谓鼻为初。”
“初”,始也,祖也。鼻,鼻祖。鼻,尊崇,崇高,独立,引申为祖先。同时,在这里,“鼻”又有连天通地、接通上下、传种接代、生生不息的意思。因为鼻子是人的五官之一,居中,崇高,其能呼吸宇宙灵气,吐故纳新,接通天地,保障人类的生存,在人五官中称之“山岳”。这不仅说其位置的重要,而又说明其存在位置意义的重大。把“鼻”“祖”二字结合起来,可见一说其是初,始,二说其祖定位的重要。由此,对于“姓”的释意,“姓”是血缘决定的,出自同一祖先。这个祖先,从狭义上说,是指女性,母祖。在这里,突出是女人,是首领。同时,更重要的是在说明是人类文明“姓”的关键之所在是生生不息。
从这里,我们可以看出,在遥遥千古的远古社会里,人们生存的组织方式是以氏族为组织单位,不论人数的多少,他们成员源于同一母系始祖。“母系始祖”是主导,决定了部落的生计与人们的命运。而“亲亲血缘”是一个部落成员联系的中枢与关键。在这个历史阶段,各氏族以血缘延续发展,小氏族源于亚氏族,亚氏族源于大氏族,如此次第发展,一条血缘把各母系氏族串联起来。她们虽然说历经历史风尘的洗礼,还没有“姓”的出现。首领即是“母祖”,“祖”的概念已经出现了。这是“姓”产生的基础。
远古人类难以认识变化无常的大自然。大自然有时温柔得像个姑娘,有时像个发怒的疯子,有时残酷得令人难以生存。更重要的是先民对大自然的风雷雨电不理解,对日月星辰不理解,对白天黑夜不理解,对一年四季的自然变化不理解。这是谁的巨手这样造就?按先民的理解,这就出现了《尚书·虞书》中说的“皇矣上帝”。先民对“上帝”常常害怕得要命,她们实在难以活命的时候,会呼叫“上帝”,哀求上帝保佑。
人从母而来,古人认为人是上帝所赐,那么,大地上人世间的“上帝”,就是她们的酋长了。氏族酋长是母亲,是生人的祖宗,是带领女女男男获得保命食物的首领,是老老少少生活的依靠与保障。人们崇拜上帝,崇拜女性,崇拜祖先,在先民眼里,氏族之祖就是看得见的人间“上帝”。这就是原始上帝崇拜。同时,也是“天人合一”之始。
女祖宗生下了女儿,发展了老祖宗的血缘,儿女又生下一串儿女,又发展了一个系支;这一串女儿又生下一串儿女,这些女子又发展出一个亚支系。在当时落后生产力的情况下,妇女取得了支配人群的主导地位,女性血缘的延续保障了母亲氏族公社的权威。这就是早期母系氏族社会的形成。
在这个漫长的历史时期,只有对人类有巨大贡献的人,才能一代又一代靠古人口传心授传承下来。没有巨大贡献的人,像日月升落一样,便默默在历史长河中消失了,同禽兽的一代又一代的消失一样,简直没有什么两样。
历史,太遥远了。从文物发掘看,只能说明像其它动物出现一样,人类开始出现了。即使像北京山顶洞人,有五六十万年的历史,人类在这个世界上不占主导地位,占主导地位的是野兽。有原始石器与火烤痕迹的出现,只能说明像其它动物出现一样,人类开始出现了,懂得使用工具与火。燧人氏这位老祖先教人类用火烧烤、防寒、照明;“有巢氏”教人类像鸟类一样在树上筑巢栖息,以防止野兽的袭击。这两位伟大的“文化人物”,可惜他们也没有“姓”。这两位老祖先“姓”什么?按照我们今人习惯的说法,“氏”的出现是男性主权的父系氏族社会,他们应当是男性祖先,其实,根据当时的历史条件客观的分析,这两位老祖先都应当是女性祖先,应当是人类的老祖母。但后人在称呼他们的时候,却以“氏”定位。这就是说,把“燧人氏”、“有巢氏”都视为男性祖先。母系氏族社会漫长的百万年间,没有传下一位女性先祖。考察其原因有四:一是原始人类处在蒙昧时期,与野兽没有什么区别,人类的语言还没有健全产生,人类像野兽一样随岁月消失;二是人类随自然而生存,人类发展了,繁衍了,许多往事被历史风尘湮没,没有流传下来。流传下来的是代代口传心授的惊天动地的大事件,对于过一万年同今天过一天一样的古人,没有什么值得下传的人与事?三是由于当时没有文字,即使有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与大事件,也难流传下来; 四是在300多万年间,像大洪水、大地震、人类灭亡的大害难,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,这正像恐龙的灭亡一样,是一个又一个“灭亡之谜”。
其实,古文化与古文明是两个概念,也许在300多万年间,真正的“远古文明”应当产生在新石器时代,或者说在旧石器时代的末叶,或者说真正的中华古文明就是我们常说的“六千年文明史”。
说到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,按照一般的说法,首先应当从燧人氏、有巢氏、伏羲氏与神农氏说起。这“四氏”由战国后期诸子提出,均在黄帝之前。其实,这“四氏”是具有象征意义的神话人物,像燧人氏与有巢氏,只能代表着中国古人所经历蒙昧时代低级阶段的“远古初级文明”。
在人类的整个蒙昧时代,当时的原始人类与其说他们像人,倒不如说他们像“猿猴”,因为他们与禽兽无别。在蒙昧时代的下期,即传说中的有巢氏时代,人类虽然知道制造工具,使用工具,但所谓工具不过是石块与木棍而已。这一时代人类的劳动创造,考古学家称之为早期旧石器时代。这时候,人类还不懂得用火。原始人类的生存在非常恶劣的环境条件下,巢居穴处,群生聚处,没有一个孤立的个人,可以离群索居生存。
历史到了中国古史传说时代的燧人氏时代,即蒙昧中期的社会,这是中期旧时石器时代。在这个历史时期,有几个显著的特征,即骨器的出现凿孔技术的发明,特别是火的应用,由于劳动生产的发展与火的应用,发达了人类自身的肉体机构,因而提高了人类对自然环境的适应性,从而扩大了他们对自然界的占领,随着采集向狩猎开始转化,这就出现了男猎女采的原始分工,至成“古者丈夫不耕,草木之食足也;妇人不织,禽兽之皮足衣也。”
在原始社会中,早期母系氏族就有自已的语言与名称,但只是一名称而已,同一氏族有自己共同的血缘,同时有共同崇拜的祖先。氏族成员群出群入共同生活,死后共同葬于统一的墓地。氏族婚姻与氏系始终以母系血缘关系为纽带,婚姻形式在早、中期为乱婚、群婚,常常是一群男子配一群女子,连固定的男子也没有。这是人类历史上一个非常漫长的时期,不知道在中国远古历史上缓慢行进了多少万年!
后来,氏族族外婚制出现,夫妻分别在各自的母系氏族中,婚姻生活采取丈夫走访妻子的形式,子女从母,属母方氏族,世系继承当然从母。
这是一个“只知其母不知其父”的“群婚时代”。 随着人口的增加,不同部落之间常常争夺猎物,部落强大才能自立于部落之林。这就不但看人的数量,而且,也要看人的质量。在远古野蛮群婚、乱婚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,人们没有发现近亲交媾对人类生育的影响,不知道那些白痴、残废等发生的原因与交媾的关系,认为那是上帝的意志。人类并没有发现男女交媾是人类生育的秘密,人类像野兽一样,自然地随便交媾,自然地像野兽一样繁殖生息,像其它动植物一样天生天杀。
作为对氏族部落的酋长,也是原始人群的祖宗,如果发现这个秘密的第一人,当然是她。这位伟大的老祖母有三大发现:第一、发现了如果没有男女交媾,让上帝恩赐子孙,让任何一个多么健壮的女子,哪怕是一天九次祈求上帝,也生不出婴儿。第二、发现了只要男女交媾,哪怕不祈求上帝,也照常生婴儿。第三、发现了同一个氏族近亲交媾,是人类生下白痴与先天残废子女的根源。
这位老祖母的“三大发现”,当然是以过长期观察而得出的结论,并会得到上帝的“认可”。于是,就“大法”全族:第一、始祖自以动物、植物或者说以地为“姓”,她便是这个氏族的创“姓”始祖。第二、始祖若姜姓,其氏族男女均享姜姓,所生子女也是姜姓。第三、同一氏族男女禁止交媾,只能与外氏族男女交媾。
由于中国古来“天人合一”的原始宗教观念,明白了近亲同姓交媾生的儿女是白痴与残废,对人类自身有害,对此“大法”还是要听从的。接着,出现了成群的男子到女子部落交媾,交媾完事,男子回到男子部落。此部落的男子又到彼部落同样去交媾。后来,又出现“嫁夫”,就是男子迁到女方从女部落安居,丈夫当然也从女,而且连姓恐怕也得从女,也就是从母系。否则,在一个同一氏族部落里,怎么能有外姓?
可以看出,“姓”的出现与使用,显然是人类历史文明的一个重要里程碑,“姓”不仅是一个氏族成员共同拥有的标志,更重要的是用来禁止同姓血缘男女交媾,在保障人类自身的质量。在历史长河中,历300多万年,才前进了一大步。
综上所述,我们可以看到:不论“姓”从当时历史背景的“上帝崇拜”说,还是人“姓”的会意造字其意所体现的概念,一个共同的结论:“姓”的实质集中体现了原始女性崇拜,原始生殖性崇拜。
关于语言、声音,文字,是先有声音,后有语言,然后才有文字。“姓氏”的“姓”是女旁,古写的“姓”字,也有“人”或者“自”旁,而“性欲”的“性”是“心”旁。这实在耐人寻味,有意思。在有“姓之始”的年代肯定没有文字,但有语言,“言为心声”,“姓”在后,“性”在前,男女有性欲,心生亲爱,盼生儿育女,儿女由女子之所出。而这个人类同氏族的标志定为何字,这就是“姓”。“姓”与“性”同音,这是偶然的吗?非也。
孔子在《中庸》中这样说道:“天命之谓性。”孔夫子说的是人性是由天赋予的,这里所说的“天命”就是宇宙天道,天性就是人性。天性是生生不息,那么,人性源自天性,人性当然也是生生不息。而“性”是看不见、摸不着的,是宇宙阴阳交合的最高理想境界,这就是“中”、“和”、“中和”,是最理想的“性”。
原来,“姓”这里有一个深切的文化内涵天道崇拜——女性崇拜——生殖性崇拜。
生殖性崇拜是人类历史上最为伟大的崇拜,世界中外如此。在远古时候,野兽太多了,人太少了,人太宝贵了。人生了人,扩大了人群,人类才有生命力,人的生命才有保障。这在当时看来,最重要的是女人生殖人。因此,生殖性崇拜是人间最高级别的崇拜。
事实上,也正是如此,在考古发掘的画象石刻中,所见到的人祖象也正证实了这一点。
在中国三皇五帝中,考古学者曾发现了太昊伏羲氏与女娲蛇身龙躯的石刻与绢画交尾像,共有七种:第一种,汉武梁祠画象第一石第二层图太昊伏羲氏与女娲蛇身龙躯闪尾象;第二种,山东省鱼台西塞里伏羲陵前石刻画象;第三种,兰山古墓石柱刻象;第四种,南阳画像砖;第五种,四川省新津宝子山汉代石棺象;第六种,隋高昌故址阿斯塔那墓室外彩色绢画;第七种,吐鲁番古圾彩色绢画。
这七种太昊伏羲氏与女娲交尾象石刻,以东汉山东省嘉祥武梁祠的伏羲女娲交尾像最著。容庚《武梁祠画像考释》这样说道:“右为伏羲,左为女娲,面勒,身同伏羲,尾变环绕与右交,两脚卷走。”太昊伏羲氏与女娲腰身以上通作人形,穿袍戴冠;腰身以下为蛇躯龙身两尾紧紧缠绕相交,两人或相向或相背,太昊伏羲执规,女娲执矩(角尺或曲尺)下端,有一小儿从龙躯中生殖出来介于二人之中。用两蛇尾紧紧相缠绕,赤裸裸的表明男女交媾,生殖一子。其它画象或者绢画均重点突出交媾。这是典型的女性崇拜与生殖崇拜。这二人不是一般的人,是太昊伏羲氏与女娲,是中国三皇五帝的三皇人物,是我们的祖先。如此大胆地公开崇拜我们的祖先交媾,不是一种伟大的崇拜,又是什么呢?
美洲人的人祖古印第安人凯察尔柯特尔,自称是“太阳之子”,一男一女,人身蛇躯,蛇躯扭结缠绕交于首上,下端一小儿正从蛇蜕中断裂生出。此图与中国的太昊伏羲氏与女娲交尾象,总体上几乎一模一样,一突出男女交媾,二突出生殖崇拜。
在河南省龙都淮阳太昊伏羲陵庙,千年来,有农历从二月二到三月三日,整整一个月的朝祖会。朝祖会上,有琳琳琅满目的“泥儿狗”,令人目不暇接。这些“泥泥狗”,黑地,上涂红、白、黄、青五色,以五行色象天下东、西、南、北、中,其古朴典雅,当地百姓称着“泥泥狗”。轰动中外,却被各方面的专家、学者深誉为“活文物”“真图腾”。当你走进这里,仿佛走进了《山海经》里的大千世界。这里有不少“两头狗”“两头马”“两头鸟”“狮驮猫”“猫拉猴”等两头或是多头兽。闻一多在《神话与诗》里论证“两头蛇”时说道:“谓之两头者,无论是左右两头,或前后两头,不用说,都是两蛇交尾状态的误解和曲解。”从伏羲陵“泥泥狗”可以看出,女性崇拜与生殖性崇拜影响的深远。 上述深切反映了中国文化基因内在的活跃,它不仅说明了中国姓的实质,而且又说明了中国姓的独特,具有深刻的文化内涵。
从有关典籍与考古看,太昊伏羲氏自姓“风”,这位老祖先没有封姓;炎帝神农氏姜姓,这位老祖宗也没有封姓。封姓从黄帝轩辕氏起,对他的25个儿子封了14姓。到了周朝,实行封制,为了适应周代上层建筑的需要,实行了“封姓命氏”,姓与氏急剧澎涨。到了秦朝,由于秦始皇废除“封建制”,实行“郡县制”,姓与氏合一使用。两汉以后,我国使用的姓氏不断增加,一些新的姓氏和由少数民族改姓而来的姓氏大量涌现,大大丰富了我国姓氏的数量。南北朝时,南朝宋何承撰《姓苑》,齐王俭撰《姓谱》,梁王僧孺有《百家谱》,北齐魏收撰《魏书·官氏志》。唐代,姓氏文学尤盛,太宗李世民曾命诸儒撰编《大唐氏族志》收录293姓,还有柳冲著《大唐姓系录》、韦述著《开元谱》、柳芳撰《永泰谱》和唐代中叶人林宝编撰《元和姓纂》收入姓氏1233个。宋代,姓氏著作更加丰富多彩,其中有郑樵著的《通志·氏族略》和邵思的《姓解》,分别收录姓氏2255和2568个,还有邓名世的《古今姓氏辨证》、王应麟的《姓氏急就篇》。明朝有《千家姓》、《万家统谱》和陈士元著《姓鳢》一书,收录姓氏3625个;王圻撰《续文献通考》,收录姓氏4567个。清人熊峻运的《新纂氏族笺释》、任若海的《太平图话姓氏综》、张澍的《姓氏寻源》等。现代人编著的《中国姓氏大全》收录姓氏5600多个、《中国姓氏汇编》收录5730个、《中国姓符》收录6363个、《姓氏辞典》收录8000多个。四川省宁南市档案馆职工陈历甫,历时三十多年,终于2000年写出了一本220万字的《中华姓氏书法大辞典》,收入10129个姓。中国社科院杜若甫、袁义达编著的《中华姓氏大辞典》收入11569个。其中单字姓氏5327个、双字姓4329个、三字姓1615个、四字姓569个、五字姓96个、六字姓22个、七字姓7个、八字姓3个、九字姓1个。《中华古今姓氏大辞典》收入12000多个姓。中华姓氏之多为世界之最,专家统计,中华姓氏达20000个之多。在中国历史上,氏的内容有所变,而“姓”的内容与实质就千古不变。
从远古到如今,历史地看,“姓”有这么六个特点:一是女性崇拜。二是性崇拜。三是始祖性。四是团体性,是一个氏族集体拥有的标志与称号。五是连续性。六是历史性。
从远古到如今,姓的发展经历了四个阶段:
第一阶段:中国远古母系社会历史阶段。在这个时期的“姓”,是“天人合一”的女性原始宗教崇拜。“天”、“人(女性)”、“祖”与“姓”的统一阶段。
第二阶段:中国远古父系社会历史阶段。在这个历史时期的“姓”,是“天人合一”的原始宗教父系始祖崇拜。“天”、“人(男性)”、“祖”与“姓”的统一阶段。
第三阶段:从黄帝轩辕氏起,方始封姓,到了周朝,命姓赐氏。姓与氏不仅是一个氏族集体拥有的标志与称号,而且又成了统治阶级的工具与网络组织形式。周代的“姓”与远古的“姓”虽然大的概念是相同的(如别婚姻),但其中内涵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异。
第四阶段:从秦始皇以后,中国的姓与氏合一,在“姓”的大概念上,恢复了远古的“姓”内涵,其主要功能是用来别婚姻,仍然是一个氏族的集体拥的称号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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