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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汪济(潜山)

汪济历史章回小说《越国公汪华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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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11:49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27楼(逸群) 的帖子

谢谢您的赞赏与鼓励,还请您大力支持和斧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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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11:54:39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12楼(汪胜忠) 的帖子

谢谢您的赞赏与鼓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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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12:00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16楼(汪德好) 的帖子

谢谢鼓励、夸奖和支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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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13:46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19楼(江右书生) 的帖子

谢谢鼓励、夸奖和支持!
不过我看到的《越国公行状》里,宝欢是堂兄,不是叔。
汪显道的《汪华的历史考辨》里说:歙县人毛甘、黟县人陈朴是土著人。宋时追封毛甘为护国将军、陈朴为助利将军。
毛甘是三国时人的说法我没听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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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15:38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四回

第四回 王雄诞献艺得宠 张太守贪贿忌贤
    却说汪世华得太守首肯,乃带了两次所招之兵六百余人,自去州南二十里地,依山傍水,结草为庐,开荒种地。谓众兵丁道:“你等既愿当兵,且请先在此解决衣食。耕种所获,我们大家平分。若有结余,尽可送回家中以养家小。闲时随我演习武艺。将来有了机遇,也好建功立业,光宗耀祖。”众人敬世华的武艺与人品,又与大家一同劳作,自然倾心乐从。
    转眼到了清明时节,世华请程富代掌军务,自己带了汪天瑶、汪铁彪回乡祭祖扫墓。一行三人先去了歙西舅家,见过舅父母及两个弟弟。亲眷重逢,皆大欢喜。世华拿出银钱,还了舅父往日资助之费,又办了酒菜宴请舅家,深谢养育之恩。舅父郑大道:“贤甥有了出息,得官回来,我做舅舅的也觉光彩,哪还能要你破费?”邹氏也道:“自家甥舅还谈什么偿还川资?”世华道:“借帐还钱,天经地义。大恩言报不言谢。愚甥才归来不久,尚无积蓄,待日后再报二老大恩。”一家人说说笑笑,尽醉方休。
    次日,世华备了香纸、祭品,与世英、世荣及天瑶、铁彪等同回故乡,拜祭了祖坟及父母之墓。众乡邻闻讯,齐来看望。见世华骑着高头大马,既威武又潇洒,不由得称羡道:“怪不得其幼时即有种种祥兆,原来真是个有来历的,将来富贵不可限量。”
    世华回营之时,欲带两个弟弟同往。二弟世英道:“小弟身体素弱,性喜清静,过不了军旅生活;且舅父母年岁已高,无人侍奉,小弟情愿在此耕种度日。幼弟世荣,喜欢舞枪弄棒,且精于计算,能给你管管钱粮,可带去做个好帮手。”世华叹道:“人各有志,不可勉强。”乃与世英撒泪而别,一行人回歙南去了。
    是时乃隋炀帝大业年间。那炀帝是个昏君,不以保国安民为念,而是奢侈无度,骄淫乱政。为方便游山玩水,北修御道,南开运河,广征民夫百万,常年劳役,耗费人力财力无数。为扬威四邻,曾劳师远征,两伐高丽。落得损兵折将,大败而归。又三游江南,极尽奢靡。大业十二年,率妃嫔、百官,自洛阳乘舟南幸江都。不用浆蒿,而用纤夫数万,拉动舟船。所到之处,地动山摇。兵丁劳苦,膏脂刮尽。以致民不聊生,饿殍遍地,盗贼如毛,群雄并起。瓦岗李密、洛阳王世充、河北窦建德、江淮杜伏威等,割据一方,称王称霸。炀帝见烽火遍地,已是不敢起驾回都城长安,只好龟缩在江都,得过且过了。
    却说王雄诞自歙州打擂失利后,本自命不凡的他,觉得无颜见江东父老,乃沿途流浪,靠街头拳脚卖艺为生。及闻得北方群雄割据,不觉雄心陡起,心想:“此地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”乃渡江北往,寻找机会。
    话说有齐人杜伏威,与同里辅公祏,先时亡命为盗,后来拉起队伍南下,出没江淮。竟先后占据了历阳、滁州等地,居然自称吴王,号令一方。一日在宫中见侍卫们窃窃私语,又闻得外面有喧哗之声,便问左右道:“宫外何事喧嚷?”左右答道:“宫外有一彪形大汉卖弄拳脚棍棒,端的好武艺,故引得众人喝采。”杜伏威道:“有这等事!可将其唤来见我。”
    须臾,左右带来一个大汉。那大汉进来朝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,道:“草民王雄诞叩问大王金安。愿大王千岁,千千岁!”杜伏威道:“闻得你有一身好武艺,为何流落街头卖艺?”王雄诞复又叩了个头,道:“草民自幼拜师习武,练就一身工夫,只是时乖运蹇,未遇明主。今闻大王威名,想来投奔,因无人引荐,故而在宫门外舞枪弄棒,以动尊听。不想果然惊动大王,死罪,死罪。”杜伏威见其形体魁梧,音宏词谦,心里便有些喜欢,乃道:“你既会武艺,可下去演习一番给孤王看看。”王雄诞响亮地答应了一声:“是!”便退下堂去,尽平生所学,先来了一套拳脚,跳跃踢扑,矫健绝伦。众人见了,已是暗暗称赞。随后于兵器架上取来一把大刀,舞动起来。上砍下劈,左遮右拦,但见寒光闪闪,呼呼生风。看到妙处,杜伏威不由得立起身来,连声道:“好,好,好!”王雄诞一套舞罢,面不红,气不喘,上前叩拜道:“草民献丑了,请大王指点。”杜伏威大喜道:“壮士武艺超群,真有万夫不挡之勇。不知马上功夫与箭法如何?”雄诞道:“草民能降得烈马,开得硬弓,就是天上飞鸟,也能应弦而落。”伏威道:“难得你弓马娴熟,武艺高强,是个难得将才,只是不知可肯在本王麾下暂且屈就一个裨将么?”雄诞叩谢道:“古人云:‘学成文武艺,卖与帝王家’,得大王青睐,雄诞愿肝脑投地,誓死效力。”伏威微笑道:“好,好!待日后建了功劳,本王再行抬举你。”雄诞拜伏于地,道:“谢大王栽培。大王真是我的再生父母。”伏威道:“将军少礼,且起来说话。”雄诞答应一声,又叩了个头,方才起身站立。伏威又问道:“将军青春几何?”雄诞答道:“小人虚度二十有五。”伏威微微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孤王欲收将军为义子,不知肯应允否?”雄诞一听,顿时心花怒发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叩了九响头道:“义父在上,孩儿雄诞拜见。”伏威呵呵大笑道:“我儿且起。以后只用家常之礼吧。”又谓众将道:“本王今日既得勇将,又收义子,可谓双喜临门。少时设宴庆贺,诸君均来相陪。”众将齐声道:“恭喜大王,贺喜大王,末将等遵命奉陪。”是日,杜伏威与众人尽欢而散。
    王雄诞从此一步登天,好不快活。便时在杜伏威身边小心侍候,巴结奉承,很得宠信。
    一日,杜伏威召集众心腹计议发展大计。辅公祏道:“中原大乱,群雄混战,我等当趁机北向以争天下。”大将陈正通、徐绍宗均谓:“我江淮兵精粮足,离江都又最近。不如兵发江都,除了昏君,夺了传国玉玺,大王即位称尊,号令天下,必然四方来归,大业指日可成。”众人各执己见,议论纷纷,独王雄诞一言不发。杜伏威问道:“雄诞,你有何高见?”王雄诞道:“末将初来乍到,哪有说话的份?”伏威道:“这又何妨?有话但讲便是。孤王当集思广益,择善而行。”雄诞道:“依末将愚见,不宜东去。倘若失利就不用说了,即使侥幸成功,也会给人以口实,徒落个弑君罪名,成众矢之的。但也不可冒然北向与群雄一争高低。最妥当之法,还是安居江淮,养精蓄锐,静观其变。不过倒可考虑向江南发展。”伏威闻言,沉思片刻,乃道:“你所言不差。只是南有大江阻隔,无有根基,也是枉然哪!”雄诞道:“末将与歙州太守张么有一面之交,知其人贪鄙。若大王以重金结好,令其厉兵秣马,伺机接应,则江南唾手可得。况宣、杭等州乃鱼米之乡,若趁势取之,则兵多粮丰,利莫大焉。”伏威欣然道:“此不失为一着好棋。”乃遣王雄诞与陈正通携千金潜往歙州行事。
    却说王雄诞与陈正通扮作茶商模样,渡江来到歙州。是夜,王雄诞独自来见董平,献上黄金十两,玉镯一对。董平惊喜道:“王壮士为何如此多礼?”雄诞笑道:“王某现学经商,发了点小财,特来感谢将军往日照顾之情。”董平也笑道:“如此愧领了。不知壮士此来还有何要事,是否要董某帮忙?”雄诞道:“王某欲见太守大人,务请成全。”董平道:“此事包在董某身上。但叫你明日便有好音。”雄诞称谢辞去。
    次日傍晚,董平带王雄诞进了府衙。雄诞对太守张么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响头,道:“草民王雄诞恭请大老爷安!”张么道:“壮士免礼,坐下说话。听说你弃武经商,想是发了大财啰!”雄诞道:“托大老爷的福,小可是赚了点钱,想来孝敬大老爷。只是人多不便,请屏退左右,小的还有大宗买卖要禀告。”张么一挥手,左右与董平便一齐退下。
    王雄诞见四下无人,方从怀中取一个包裹递给张么道:“区区薄礼,万望大人笑纳。”张么打开一看,乃是黄金百两、珍珠十颗,不由得两眼冒火,嘴里却喃喃道:“如此重礼,下官如何敢当?”雄诞道:“大人且先收起,小的还有话说。”张么忙将珠宝藏好,问道:“壮士何来许多钱财?”雄诞道:“这是小的主人送与大老爷的。”张么问道:“你的主人是谁?如何送我如此厚礼?”雄诞轻声道:“小的主人乃是称雄江淮的吴王杜伏威,慕太守大名,故遣小的前来结好。”张么闻言,着实大吃一惊,浑身汗冒,结结巴巴道:“有何见教,请速直言。”雄诞道:“大人莫怕。目下昏君杨广已龟缩江都,不能出城半步,他已自身难保,你还保他何益?中原群雄混战,难分高下。我主吴王,占据江淮,地广兵多,将来必能一统天下。大人何不改换门庭,与我主联手共图大业?”张么道:“歙州兵微将寡,只恐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雄诞道:“不妨,吴王之意是先接好大人。待时机一到,大军渡江,太守起兵响应,江南数郡必唾手可得。那时封太守为一字并肩王、江南都总管,做个大大的开国元勋,岂不是好。”张么擦着额汗道:“如此大事,待下官好好想想,周密筹划方好。”雄诞道:“当前要紧的,一是要积草屯粮,以备军需;二是要掌好军队,能为己用。”张么道:“积草屯粮不难,只要有钱,可以广收粮草。只是控制军队不易,稳定军心尤难。”雄诞诧异道:“这是为何?”张么叹了口气道:“自上次擂台将选,收了个汪世华后,虽是将野鸡山草寇剿灭了,却是让其掌兵权,服了军心。此人自命清高,与我不是一条心哪!”听得汪世华竟然掌了歙州兵权,勾起旧事,王雄诞又恨又怒,咬牙切齿道:“此人断不可留,留必坏事。望明公当机立断,早早除之。”张么道:“事贵从缓,急则生变。我当思一两全之计,叫其死而无怨,那时方可任我所为。”王雄诞见事已成八九,乃告辞而去。
    张么送走王雄诞后,自思:“事关重大,孤掌难鸣。董平乃心腹之人,不妨与之计议。”乃召董平入内室小酌。董平道:“小可何等人,敢与老爷对坐饮酒?”张么笑道:“押衙何必过谦?你我乃是知己。此为私室,何分尊卑上下?”说罢亲手为董平斟酒夹菜。董平受宠若惊,又要离席叩谢,张么一把按住道:“今日你我兄弟小酌,免去一切俗礼。”董平谢过。拿过酒壶,频频为张么斟酒。张么连饮数杯,并无言语。董平忍不住问道:“老爷似有心事,何不说出来?若有用得着小的,我董平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张么微笑道:“难得押衙一片忠心,我本没有什么心事。只是今天见了王雄诞,倒使我想起自从汪世华一来,你我办事,便觉掣肘,大有受制之感。”董平本不满世华,见太守这一说,顿时气上心头,道:“此人自恃武力,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也就罢了,对老爷也很是不恭。若不早防,恐日后为祸不小。”张么叹了口气道:“此事我岂能不知?只是其平寇有功,现又息武屯田,韬光养晦,我也不能无故妄加罪名哪。”董平道:“谚云:‘打虎不成,反被虎伤。’对于他这种人,不动手则已;若一动手,必须置其于死地。否则,后患无穷。”张么点头道:“只是无万全之策呀!”董平沉思良久,忽然笑道:“小可有一计在此,请大人决断。”乃咐耳如此如此细说一番。张么听罢,连了点头道:“好,好!妙计!妙计!无论事成与否,帐都记在昏君头上,与我等无干。”
    次日,张么召汪世华入府议事,亲自降阶相迎。世华谦逊道:“属下奉命而来,何劳大人相迎?”张么携了世华之手入座,愁眉苦脸道:“汪先锋,大事不好了!”世华惊问:“何事?”张么道:“昨日宫内来了密使,传下旨意,令我州在一月之内,在州北五十里处的箬岭上,开凿出一条大道备用。如若违旨,不唯本官乌纱难保,就连全州军民亦要遭殃。故而我一夜未眠,特找将军商议。”世华诧异道:“那就多派兵丁、广征民夫开凿就是。大人何必烦恼。”张么道:“哪有如此简单!你不知箬岭地形,那里坡陡如壁,人多了也施展不开,每次顶多能容两百人干活就很不错了。”世华“啊”了一声,随即问道:“那我们就改个路线如何?”张么摇头苦笑道:“这是钦定的路线,万万改不得的。”世华心疑道:“朝廷如何要下旨在这穷山僻壤处修一段道路?”张么道:“朝廷旨意,谁敢问他!但为本州着想,我也顾不得乌纱与头颅,私下向特使打听了一下,大概是皇上有意经此处微服西游鄱阳湖与洞庭湖。为观沿途山色美景,故意选些奇峰怪石处行走。可叹虽然本官拼着命打听到这事的来龙去脉,只是无忠义之人领命前去督开此路,也是枉然。到时百姓就要遭殃啰!”世华被这一激,便也不顾厉害,上前请命道:“末将愿率兵前往凿山开路。”张么故意道:“将军忠心可嘉,只是这是个吃苦不讨好的差事。若不能按时交差,朝廷追究下来,恐有违旨之罪。我看将军还是知难而退吧。”世华道:“大丈夫做事,但得与百姓有利,哪能前怕狼后怕虎!明天我就带我那里的六百多兄弟去,兵分三班,轮流开凿,昼夜不停。我就不信拼了老命干上一个月,还不能开通此道!只是请老爷安排人员及时供应铁钎、镐头及粮食等军需,以免得我等分心费力,误了工期。”张么道:“那是自然。此事本官就命董押衙督办。如其违令耽擱,我必军法论处。你就放心吧。”世华又道:“禀大人,还有一事。我等屯垦处的稻谷,即将成熟。到时还请大人派人去帮助收割。那可是我们全年的口粮啊!”张么奸笑道:“请放心,此事本官到时自会安排人去给收拾好,做到颗粒归仓。天色不早,你也回去歇息。明天一早我就叫董平带你们一起去那开凿之处。”世华应声“是。”便上马匆匆奔回州南屯垦处,做些准备去了。
    欲知汪世华能否如期在箬岭凿出大道,请看下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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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4-18 16:32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
Re:回 19楼(江右书生) 的帖子

引用第33楼汪济(潜山)于2009-04-18 13:46发表的 回 19楼(江右书生) 的帖子 :
谢谢鼓励、夸奖和支持!
不过我看到的《越国公形状》里,宝欢是堂兄,不是叔。
汪显道的《汪华的历史考辨》里说:歙县人毛甘、黟县人陈朴是土著人。宋时追封毛甘为护国将军、陈朴为助利将军。
毛甘是三国时人的说法我没听说过。

呵呵  小说嘛  又不是论文  
嗯 我们都会支持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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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究汪氏源流,学习汪氏文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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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9-4-18 20:46:58 | 显示全部楼层
难得~!加油!
七律·喜看女孙 屯蒙辑别步尘阶,双眸晶明神度谐。
一气混元观世界,万般依赖就娘怀。
饥啼不解人间苦,梦笑惟呈弱体乖。
年老莫愁无乐趣,含饴笑弄女孙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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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18 22:22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
回 35楼(江右书生) 的帖子

虽是小说,不可戏说;还原历史,尽量真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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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 36楼(汪兴吾) 的帖子

谢谢鼓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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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09-4-20 21:44:05 | 显示全部楼层

第五回

第五回 凿箬岭英雄遭厄 逐贪官将士易主
  却说汪世华次日便带着六百屯垦军随董平出发,待至箬岭指给开凿之处时,汪世华等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原来此处虽只有短短的里许路程,可一面是高山峻岭,一面是悬崖峭壁,立足都很难,如何能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开凿出一条大道来?然事已至此,世华也顾不得许多了,只好勉为其难吧。乃对众人道:“我们既然领了这份差事,就尽力而为吧。除了由汪世荣带数人准备伙食等供应外,其余人等,分为三班,由我与程富、任贵、汪天瑶、汪铁彪、董晏等六人,每两人领一班。日夜开凿不息。若天幸能按时完工,太守老爷自有重赏;如若修不成治罪,无论是坐牢杀头,自有我汪世华一人承担,决不连累大家。”众人闻言,无不群情激昂道:“我等拚着性命干,也不能让先锋老爷受罚。”世华四下一抱拳道:“感谢诸位鼎力相助。”
    世华领着众人顶着炎炎烈日,三班倒地干了起来。不过几天,便人人手掌起了血泡,衣衫多半刮破,鞋子均已磨烂,更不要说汗流浃背、身痛疲乏了。好在众人敬仰世华义气,咬牙连轴大干了二十多天,真是个筋疲力尽、面黑人瘦。而工程之量,才约完三成,看来一月之内是万难竣工的。
    董平起先还常送些粮食与镐钎来,以后来得渐少,借口筹措困难,供应之物也越来越少了。众人免不了怨声载道,上骂杨广昏君,只管自己荒淫取乐,不顾百姓死活;下骂张么奸臣,媚上欺下,不恤军民疾苦。世华虽然心急如焚,但表面上还是安慰大家:“各位兄弟,权且忍一忍。我们已经尽力了。倘有责罚,自有我一个顶着,这也许是我时运不济,命中该有此劫吧。”众人嚷道:“我们在此拼命死干,未见褒奖,反倒衣食不周,无人过问;别人在城里吃喝玩乐,不冒风雨,而坐享其成,这也太不公平了!”
    是夜,蚊虫肆虐,闷热异常。不要说在外劳作,就是在家里的人,也汗如雨下,烦燥不宁。半夜时分,乌云密布,狂风骤起。少时,电闪雷鸣,大雨倾盆。那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夜。初时,众兵丁尚冒雨开凿,至第四日,那雨越下越大,世华乃索性叫大伙停工歇息,谓之道:“数日来兄弟们冒雨开凿,衣衫尽湿。恐寒湿入内,将来生病,贻误终生,我心何忍?不如暂歇,待雨停后再干吧。”众人道:“只恐误了工期。”世华苦笑道:“即使不下此雨,也不能如期完工。事到如今,也只有听天由命,到时再做计较。大不了我汪某一死罢了!各位兄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谅朝廷和太守也不会为难大家的。”众人道:“岂有先锋老爷一人顶缸之理?” 程富、汪铁彪也道:“大哥出生入死平山寇,累死累活凿山道,难道还要加罪?这成了什么世道!”汪天瑶更是怒气冲天,嚷道:“好人难做!若哪个敢动我哥哥一根汗毛,我便与他拼了!这不就是官逼民反么?”世华喝道:“休得胡言!岂能因我一人,连累这六百多兄弟?好歹到时再见机行事。也许老天佑我,能落个重罪轻罚,罢职回乡也就是了。”
    大雨又倾泻了两天两夜,众人已是饥寒交迫,愁眉苦脸。时过夜半,电频闪,雷隆隆,天如锅底,大雨如注。猛然间,一道白光划破长空。紧接着,不远处响了一个惊天炸雷,震得地动山摇。人们不由吓得头缩身颤,心惊肉跳,连汪世华也吃了一惊,心中暗暗叹息:“完了,完了!皇天不佑,为之奈何!”
    谁知响雷过后,大雨却渐渐停了。
    次日凌晨,一轮红日竟冉冉从东方升起,是那么的灿烂,空气是那么的清新。汪世荣早早起身,打算去城里催粮要物。一出茅棚,便突然大叫:“大哥快来看哪!大伙快来看哪!”汪世华等闻声不知出了什么事,赶紧冲出茅棚,随着世荣的手指一望,全都惊喜若狂:“好了!好了!这真是老天保佑啊!”原来是那尚未开凿之处的绝壁,不知是雷公打下来的,还是自动滑坡,竟然坍塌下来了。
    世华见了,那颗悬了多日的心,终于落到了肚子里。不由得跌坐地上,以手加额道:“此天助我也!想我汪世华命不该绝,老天帮忙啊!”遂向众人道:“这下好了,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啊!兄弟们,快快准备准备。饭后我们一齐上阵,顺势疏理疏理,一条大道便出来了。”
    饭罢,六百人一齐出动。削高填低,撬石平土。众人忘了疲劳,忘了伤痛,忘了苦闷,欢快地大干了两天,终于在一段悬崖绝壁上开凿出了一条一里多长的大道。所有的人都长长出了一口长气,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,只待来日官府验收罢了,便可消差,回城领赏了。
    次日上午,董平带着几名将校,兴冲冲地打马上山,满以为能把汪世华拿回州衙问罪正法。哪知远远便望见箬岭大为变样。近前一看,一条大道居然绕着箬岭盘旋而行。不禁大吃一惊,竟揉了揉两眼,以为是眼花了。及至所见是实,百思不得其解:“数天前我亲眼看到的还是悬崖挺立,无半点路径之象,今天如何会变出一条通天大道!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!莫非天佑神助?”正楞间,汪世华与众人从茅棚中钻了出来,招呼道:“董押衙,今天验路来了!”董平奸笑道:“汪先锋,你确实神通广大,身手不凡哪!真个能按期交令。”
    汪世华微微一笑道:“难道押衙原就以为我定会违令受罚么?”董平猝闻此言,心内发虚,佯笑道:“哪里,哪里!我是从心眼里佩服你的才干啊!”世华道:“这岂是我的才干能做到的吗?真是老天助我啊!”世荣在旁便把雷雨中山崩崖塌之事说了一遍,董平及那几个将校听了,全都目瞪口呆,连称:“奇事!奇事!”
    却说董平抢先打马回城,忙向张么禀告天神来助开山凿岭的奇事。张么一听,顿时头大身麻。楞了半响,方喃喃道:“真有此奇事?”董平道:“半边山都塌下啦,人所共见。这岂是人力所能为?”张么急得搔头抓耳道:“事到如今,该当如何处置?”原来,张公将汪世华等打发走后,便思敛财积粮,以迎杜伏威军。于是趁收割之时,大加赋税。按旧例每石加两升“正耗”,而今却另加一斗所谓的“鼠雀耗”,并且改用大斗征粮。如此一来,是平白陡增了两成的苛税,故而百姓已是怨声载道,纷纷抗税滋事,张么少不得派兵四出弹压。现见汪世华回城缴令,又恐假传圣旨之事败露,心内如何不急?
    正当张么在府内急得团团转的时候,汪世华等一行人已收拾完毕,缓步下山来了。行不到十里,只见山下迎面奔来一人。程富一见,顿时大喜,叫道:“那不是我兄弟程宦吗?”那人闻言,大叫一声:“哥哥,我可找到你啦!”原来那人正是程富的弟弟程宦。程宦诧异道:“数月不见,哥哥为何这般憔悴?兄弟我几乎都认不出来啦。”程富便将从军平寇及修路之事,简要说了一遍。汪世华闻程富兄弟相逢,便与众人齐来看望。程富引弟弟见过世华等。程宦迟疑道:“小弟正是从江都来,并未闻及圣上出游的消息,沿途也从未见过修桥筑路之事呀!”世华道:“闻此乃奉密旨行事,岂是人人都知道的!” 程宦道:“不然。现在烽火遍地,皇上在江都日夜不安,借酒浇愁,已不敢出城半步,岂有出游之心?更不可能有跋山涉水之举!此事甚是蹊跷,或者有人假传圣旨,想捞点钱财什么的,也未可知。”汪天瑶一闻此言,立即骂道:“哪个敢假传圣旨恶作剧?害得我们风里雨里、拼死拼活地干了整整一个月。待查明了,我非宰了他不可!”程富道:“此事若是有诈,那就很不简单了。你想在这动乱之际,谁还会拿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开心!他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汪铁彪道:“若从官府的供给和董平的神气行迹来看,说不定是本州人所为,甚至是冲世华兄来的,也未可知。待我们同到州衙,看太守、押衙他们如何动作,就有可能猜出这其中的哑谜。”世华点头道:“贤弟所言,似有一定道理。我等回去后,先不要说破,只须小心谨慎,见机行事,切切不可鲁莽,以免授人以柄。”众人道:“大哥说得是。”
    却说汪世华一行来到歙州城时,一个个面黑肌瘦,衣衫褴褛,疲惫不堪。世华命汪天瑶等在外等候,自己带了程富、汪铁彪、汪世荣等入内参见太守张么交令。张么勉强起身相迎道:“汪先锋凿山开道,劳苦功高,待日后朝廷验实了,当有奖赏。”世华问道:“不知朝廷之赏,何日可到。”张么把手一摊道:“我一个小小州牧,如何知晓朝廷之事?赏金一到,本官自会如数发给,眼下仍请回州南屯垦。”世华道:“我等入山修路之时,正值谷熟之季,现我等已无粮可炊,望大人将收获之粮发还,以解燃眉之急;开山凿石,衣衫尽坏,如今已是衣不遮体,请大人赏给布匹若干,以便添制些衣物。”张么闻言,皱着眉头道:“日前是董平带人去收割了几万斤谷物,除去你们食用的以外,城里兵丁亦用去一些。”说罢,回顾董平道:“那粮食还剩多少?”董平答道:“尚有八九千斤。”张么道:“那就如数交给汪先锋领回去;至于布匹,现在临时到哪里去找?叫将士们将就一些,以后再说吧。”世华忍住气道:“如库内无多余布匹,何不把上次从山寨中缴获的百余匹土布赏给我们。”张么不悦道:“那点东西尚留待以后赏给征战有功之人,平时岂能动用?”程富忍不住插嘴道:“我们将士开山凿道,岂不也是奉命而行,为国效力?”汪世荣也道:“我等所种谷物,少说也可收五万来斤,为何只有八九千斤了?那仅够我们六百多人吃半个月而已。以后怎办?”张么本不好对汪世华发作,今见两个下人插嘴,正好借机发挥。乃厉声道:“你们小卒为何如此大胆,在此胡言乱语,指责本官?左右与我乱棒打出,赶出军营,永不录用!”世华见张么先时刁难,现又突然变脸,料其必然心怀鬼胎,且廊下侍卫又都按剑而立,乃向程富、世荣暗示眼色,训斥道:“大胆奴才,还不快滚!”又对张么抱拳道:“无名小卒,不知尊卑上下,虽有冒犯,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张么本心虚有愧,见世华谦词转弯,便也借梯下台,谓之道:“为将之道,治军须严。汪先锋也该对部下好好管一管。”世华连声称是,乃趁机道:“末将人微言轻,难以服众。还请大人当面宣谕教诲,使之仍回去屯垦。”
    张么见汪世华一番奉承,便忘乎所以,乃踱出府门,谓众将士道:“眼前艰难之际,大家忍着点,仍回州南屯垦。日后朝廷若有赏赐,自然发给你们。只是国有国法,军有军规,大家要改一改野性,分一分尊卑上下,否则军法无情,悔之晚矣。”众人先听了程富之言,已是怒火填膺,及至张么队前训话,恫吓军法,更如火上浇油,立即鼓噪起来:“还我粮食!”“给我衣裳!”张么见状冷笑道:“怎么,你等要造反不成!”恼得汪天瑶往前一闯,怒吼一声:“就是你这个贪官,逼得我们无路可走。就反了你又咋样?”众人一齐起哄:“反了这狗官!”张么又急又怒,回过头来不见了汪世华,乃壮着胆子喝道:“左右与我将为首者绑起来!”那些乱兵听得这样一声令,竟一拥而上,就要拼命。张么大惊,赶忙奔回衙署,关紧大门。
    张么正欲调兵遣将来平叛,哪知汪天瑶等已撞破大门,一拥而入。张么吓得魂飞魄散,慌忙从后院越墙而逃。
    汪天瑶、程富等未找到张么,知其逃走,见印信尚在,乃谓众人道:“贪官已经逃走,州中无主,汪先锋德高望重,素得人心。我等奉之以主州事如何?”众人齐称有理。值世华正从外进来,程富奉上印信,众人一齐跪请其暂理州事。世华推辞道:“某一介武夫,况且未有朝命,怎能当此大任?”程富道:“张么贪酷,乱军害民,赏罚不公,激起兵变,自知罪恶深重,故而弃官逃走。将军官宦贵胄,德艺双馨,人心所向。非公不能保境安民,请从众人之请,暂理州事,以安人心。待日后请命于朝廷可也。”众人齐呼:“请汪先锋勉从众请,主持州事。”世华见状,乃慨然道:“圣人云:民贵君轻。又道是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事既如此,为一方百姓计,我且权理州事。只是你等要听我号令,做到保境安民;违者,军法无情。”众人齐称:“遵命!”
    于是,出榜安民。晓谕军民属吏,仍各司其职。又将张么眷属礼送出城,任其行止,严令不得刁难伤害。
    却说汪世华自接州印之后,深知要治理好州事不易,乃召程富等人相议道:“承蒙诸位推举我暂理州事,但本人才疏学浅,常感力不从心。歙州山高田少,地瘠民穷,怎样才能使本州民富人和、长久治安,还请诸位献计献策。我当洗耳恭听,择善而行。”汪天瑶道:“大哥虽是初掌州事,然已是治理得井井有条,胜那张么百倍了。”汪世荣道:“现有兵丁两千而境内安宁无事,我看仍应分兵屯田,以积钱粮。”世华道:“前些时恐地方不稳,变生祸乱,且又是冬闲之时,故而整军习武为主。如今境内安定,是该继续分兵屯垦。就委贤弟与董晏轮流领兵前往如何?”世荣、董晏齐道:“谨遵大哥将令。”任贵道:“小弟原在家经商,只因贪官污吏强征暴敛,生意亏本,才来投军,是以深知抑商之害。故当鼓励通商贸易,方能让百姓聚财。老百姓富了,军需才有着落。”世华道:“贤弟说得是。若无商贩,山货怎能变得银钱?”说罢,回顾程富问道:“我观贤弟沉吟已久,难道有什么不便说的么?”
    程富见问,乃道:“小弟久有一事梗在心头,只因张么在任之时,无小弟说话的份。现在蒙大哥垂询,我且说出来,或许有利本州的长治久安。”世华忙问:“贤弟有何良策教我?”程富道:“本州之人,历来有土家人与客家人之分。祖祖辈辈生长在本地的称土家人,其余外迁来的称客家人。土家人大都贫穷、落后,少教化,多居在深山老林,人虽较少,却蛮横少礼;客家人相对富裕一点,开化一些,甚至为官为吏,或为官宦之后,人较多,但有遇事占强之嫌。是以两家人历来不和,常因事争斗,甚或大规模械斗,这竟然已成乡间陋习。如上次剿灭的野鸡山草寇,就是在一次大的械斗中,土家人失利后,无处安身而上山落草的。然而其成了气候后,又常下山扰民,尤其是对客家人更是肆意掳掠,为祸不小。所以小弟以为,要想本州长治久安,应协调好土客两家关系,使之蠲弃前嫌,和睦相处,才是上上策。”世华闻言,若有所悟道:“难怪我当初返乡时,在山麓小客栈中就闻有土客两家争斗成仇寇之说。只是愚兄在外多年,不明其中缘故。请问像你我这样是算哪家人呢?”程富道:“大哥家族自然是客家人。小弟的先祖忠壮公虽也在前梁为过官,却是正宗的土家人;只是我常年在外地行走,见识较他人多一点、较开化点而已。”世华道:“既然贤弟知道此中的缘由,请问可有解结的妙法?”程富道:“两者积怨太深,恐一时难以释怀。但只要大哥晓之以礼,动之以情,秉公执法,我想终究可以奏效。”世华道:“如何行事?”程富道:“主要是凡事依法依理、秉公而行,对客家人不护短,对土家人不岐视,也就是了。其次那就是将两家头面人物邀来,同室磋商,并表明官府态度,希望两家遇事协商,和睦相处;有为难之事,官府必然不偏不倚,秉公而断。而决不允许持械相斗,违者严惩。我想两家人自然就会慢慢释怨了。”世华闻言点头道:“贤弟言之有理,我不仅遵行,而且还要选拨一些土家人中的俊杰为乡里之长,甚至到州中为官为吏,要让所有人都感到两家人其实就是一家人,并无高低、贵贱、亲疏之分。”
    却说汪世华在集思广益、深思熟虑之后,在全歙境内,废除原来的苛政陋习,大力推行兴农重教,实施轻徭减赋;又广开集市,鼓励通商;同时不拘一格,选贤任能。闻得土家人陈朴知书达理、精明干练、办事公道,乃礼请出山,与汪铁彪共理民事、主政;任汪天瑶、程富为副将,主兵;任贵、董晏为左、右先锋;委汪世荣为粮秣官督办粮草。其余将佐,一律量才而用。歙州军民原本痛恨张么贪酷不仁,今见世华办事公道,廉洁无私,任人唯贤,尽皆欢悦诚服。
    是年江淮饥荒,百姓多以树皮、野菜果腹。汪世华审时度势,开仓赈饥,民心大悦,远近乐附。不过数月,歙境气象便为之一新。
    欲知汪世华主歙后有何故事,请看下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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